7 Jul 2015

又我



有時,我看見自己是個說是非的人。(當我說不喜歡聽見他人來搬弄是非)裡面有我所不能承受的部分。於是我想,要把話說在當事人面前,它就不是『是非』了。但這個想法馬上被推翻,並非人人有義務把心底話說出來,也並非人人有義務聽你說。於是我又想,回來看這個是非,它有沒有什麼故事要說呢?

我整理了『是非』——它要說的故事。

聽見了一個體制裡的不公義。聽見了一個中年人的自尊掉滿地。聽見另一個年輕人痛恨種族歧視而怒不敢言。聽見仗義的人如何幫助另一個處於弱勢的人。聽見一個人說不要輕易將心底話說出口,人人拿捏的誠信截然不同。聽見一個小孩的困惑。由此,看見人人都不知道真實表達完整的自己,或允許他人完整地表達自己——必有自我或他人的批判,批判底下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又想,關於我自己呢?可否放慢一點生活,放慢一點傾聽,再放慢一點觀察周遭的顏色。想要道歉的時候也覺得活著那麼小心翼翼,沒想到的是,道歉是為自己所知道的冒犯負責任,而不是求得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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