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Apr 2012

黃山的松樹


黃山上不知名的松樹。

山上的松樹,石頭,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
迎客松,送客松,還有一棵八百歲的松樹。

雨天。風大。霧厚。天冷。山路蜿蜒而崎嶇。
松樹針葉上掛着的露水,晶瑩飽滿。
遠方模糊的山景,留下的是意境。

回程16km的上下坡路。
我走得很慢。
追趕前面的腳步,很急。
遇到野蠻的旅人,很氣。
看見挑夫胳膊上壓著的擔子往山上爬,
心裡驚嘆又敬佩。

旅途中,我看見迷失的自己。

17 Apr 2012

依然是美丽的春天

夏学期这就开始了。
比春学期的课少了一半。每堂课的上课时间,却增加了。

早晨一贯地从紫金港校区,搭车去到西溪校区上课。
今天只上《世界文学史》。课室却空无一人。老师生病了。
网上没有公布消息。打电话问了中国同学,才知道大家早已互相通知。

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没有拜托过同学们。
再三厚着脸皮拜托,有一天,他们会记住你的。

星巴克。悠闲的午后。温和的阳光。《海子的诗》。扰攘的咖啡馆。
似懂非懂地读着,眼前跳跃的符号在脑里、笔记本里,
成了断断续续的只字片语。

《文字学》和《版本学》的成绩出炉了。
忐忑地滑动鼠标,只想要求一个确定。确定什么呢?我说不上来。
只是这一次,不像以往知道成绩后,心里冒着的想法:
应该可以更好,分数应该可以更好一点,如果这样,和那样。没有。

今天走在校园里,处处是漫天飞飘的轻薄物体,还以为是蒲公英。
是棉絮。我乐得又跳又叫,身边的朋友,不断在打喷嚏。

春天很快就要随花朵落去。

我呢,还在花开与花落之间,回不过神来。
带着小小的忧心,享受无限美好的春日。
彷佛那些美丽的,和悲伤的,同样地那么令人迷恋。

那天,我带着风筝在草地上跑。确切地说,是头也不回地倒跑。
风一吹,风筝遥遥直上。

在收放之间,在奔跑和仰望之间,若远若近。那是一条线的距离。
我没有在草地上翻滚。双手把头垫高,平躺在嫩草之上。
泥土和草地透过白色T恤的湿气,透凉。

就在眼前。越来越接近地平线的夕阳,那么地安静。

15 Apr 2012

天使在身邊


它今年13歲。

媽媽叫它“你的狗熊”。
我對外宣稱,它是阿熊仔。
我自己喜歡叫它阿娃。
13年來,
它陪我進入每一個安穩的、不安穩的夢鄉。

我沒有問過媽媽。但是,
我猜,它是媽媽派來守護我的。


我的媽媽,
是很多人的天使。
她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美麗的天使媽媽。

媽媽忙得沒有時間好好唱一首歌。
浴室裡,常常有媽媽唱不完的一曲又一曲。


從小,
媽媽有做不完的事。
媽媽從來沒有睡得飽,睡得足夠、睡得安穩。
身邊很多人需要媽媽的
照顧、聆聽、開解、幫助、安慰、支持、奉獻。
她的小孩,不喜歡她是大家的天使。

阿娃,我現在才知道,
你是媽媽派來守護我的。
哥哥比較懂得照顧自己,
哥哥比較獨立,
所以他們沒有守護天使的。

我已經長大了。
我正在正大了。

親愛的媽媽,
請你必需要知道,也一定要相信:
我有我生命中,必需靠自己來完成的功課。

媽媽,請你不要害怕。

或許我會一直跌倒;
或許我走得有點慢;
但是媽媽,
這是我自己的功課。
我會靠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完成的!

所以媽媽,
請你放心地唱歌,放心地睡覺,放心地做你的天使,好嗎?

13 Apr 2012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後來

閒聊時,常常無意間發現身邊或親密或熟絡的朋友,帶著看似真誠,又有點浮誇的調調告訴我,過去從來無法想像,有一天,會和眼前這個人當上朋友。自己常常也感覺得到,這一份孤獨感。念小學時,當班上的同學們相約週末一起到某個人家中,我一直都是落單的那一個。沒有人敢約我。他們說,高高在上的優秀學生,令人生畏。

良好的家庭背景,並沒有在懵懂成長的童年歲月,給我帶來太多的光榮與喜悅,反倒是滋養出了一身的孤寂與自卑感。

中學時期,逐漸走入人群,卻越發感到無從適應這份人與人之間的疏離與合群,兩者間必需拿捏到位的智慧。要不,在關係間握得太緊太用力,要不,只敢遠遠觀望。總是在從頭數到腳趾頭的眼光中長大的孩子,面對被窺視、被監督、被品頭論足,無法抒發的不安,把我壓到無助的牆角。在小世界裡,處處受到不必要的矚目,你不知道你究竟是誰。

一度以為自己只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處在的安逸世界裡,無時無刻的寂靜,是無臭無味的毒氣體。“喂!” 習慣性地,總會在寂靜中喊了一聲身邊的人,然後沒有下文。彷彿只是要確定,有人在。爸爸媽媽太忙。孩子永遠是輪號碼中的最後一個。你應該懂得自理。你應份得到如此的成績。你應該要比其他孩子更為懂事,更懂得謙讓、體諒。你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大問題,就算有問題,這也是你的問題,是你應份處理好的事情。 

這些被框架起來,被認為是處理好問題的方式,一直都是我學不會的。

後來稍微明白的,關於“這一切都是你的問題”,這一句話,每一次敲進心房,沉重又響亮——原來,那些沒有被聽見、被接納、被陪伴的過去,老早就已經被告知:“所有問題,都是你的問題。”

一直都是我未完成的功課。

12 Apr 2012

說話病

我有說話病。是語言障礙嗎?
不對。是寫字病比較正確。
又不對。是表達能力的障礙。(又來......)

手寫作業、文章,我的紙張/作業簿總是很邋遢。
塗改液改改改。或者,一筆一筆刪掉。
中學考試寫作文,每次只用一節課就完成。
剩下一節課,舉手向老師多要一份活頁紙,重抄!

即便是在空白的頁面敲打鍵盤輸入文字,
也有這樣的毛病。
偶爾會張貼了博文以後,發現語法很怪,語句很不通順,改!
說話時,句子的整個語法構造和邏輯就會乾坤大挪移。
中學時上語法課,句子主幹這一環,我超弱。
別人說,聽我講話很難找到重點。

我要剖開我的腦,切開來化驗。(割)

午安星期四

很少留心自己的字跡。
聽回來的,是潦草中的整齊(?)

由握筆的怪姿,
想到無論行、走、坐、臥,
朋友說,我的姿勢都是怪。
肢體語言所透露的,
又是一直被忽視的哪個部分?

我常常有很多小動作。
聳肩。左右搖晃。抿唇。單邊肩膀聳着。
ngen腳。抱膝。走路的pattern也很多。還有什麼?
都是人家告訴我的。
我有肢體操控障礙。這是自己說的。
一直灌輸自己,我在這方面有障礙。

還真的沒有仔細注意自己寫的字長什麼樣。

朋友收到明信片後,照了相發在面書上。
第一次被自己的字跡嚇了一跳。
常常我們定眼關注一個字,是會突然被嚇到的。
看著看著好像就覺得怪怪的,什麼來的。
就好像站在鏡子前,電光火石之間,鏡子裡的人突然變得好陌生。

震動

你知道。當災難就在眼前,你眼裡出現的會是什麼?

吃水果是開心的事

春日的杭州,日間氣溫介於20°C至26°C之間。大家開始讓肌膚與陽光貼近,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單薄之餘,生活逐漸展現活力全盛的一面。植物也換上了新衣。嫩綠的新芽一天天地覆蓋着光禿禿的枝椏。很多不知名的花開了,又落了。

大地彷彿是瞬息萬變。儘管日復日地走在同樣的路上,每一天,都以全新的姿態出現在我們的生命中。日常生活總是過得很瑣碎。如今,已經適應了每日早晨六點的自然醒。早上踏出翠柏大門,左側迷濛的晨光一天比一天來得早。夜裡稍微刮風,這裡叫暴雨,隔天清晨的空氣特別清新,偶爾可以見到清爽利落的藍天。

後來,我開始喜歡上吃過早餐以後的滿足感。生活其實真的簡單如呼吸一樣,無需換算。一天的開始,不急、不忙地給自己來個舒適簡單的早餐,像是每天的精神來源,還有對自己的疼惜。以前在新紀元學院上課,早上無論如何都要吃過早餐才上課的京璇,不知不覺影響了一直忽視早餐的重要性的我。許自己一個簡單的生活,輕輕鬆鬆地吃早餐,是多麼重要,多麼美好的事!我一直在用餐這一塊上不太照顧自己,就算時間充裕,吃得還是很急的,你看,我那緊繃的神經在身上處處可見。改變,從行動開始。

很難把15°C的夜晚與在馬來西亞室內,開著空調最低溫度的16°C做同一聯想。我怕冷,怕得要命。如今,夜裡的氣溫還是微冷的。春天的夜晚,是剛剛好的涼快。很自然,身體就適應了。窗簾總把我們和世界分割起來。隔著密閉的窗紗和玻璃偶然聽見窗外呼嘯的風,腦裡還是忍不住想像那些夜裡獨自冒著風雨在小徑,在街心,在巷弄,在被困的屋簷下閃爍着小小亮光的身影,是不是有個伴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又想起了蘇軾的《定風波》。



彷若風一樣地在長大。看似極緩慢,轉瞬,已在身後。

8 Apr 2012

閃亮的藍/ 只是夢嗎?

不太容易記得夢。
溫書時,腦中好幾次閃過澄藍色的畫面。
波光粼粼。我從池的一端輕鬆地遊到彼端。
這樣來回也不知道幾遍,
沒有探出過水面。

一直處在水中。
除了手腳撥動時與水接觸產生的巨響,
水里的聲音,只有咕嚕咕嚕。


7 Apr 2012

大地媽媽



儘管我聽不見,看不見,摸不著你。
我知道,我就在你的懷抱裡。

任性

因為默寫作弊失敗的事,我又開始在躲和藏之間,找不到自己。23首的幾折元曲。打從知道要默寫開始,就沒有想要背的意思。也不是一早打定主意,想好要怎樣作弊的。儘管不喜歡背默寫,不要背默寫,還是很認真地細讀了幾遍,查了不明白的意思、字的讀音,大聲朗誦。

讀中文系的這三年以來,我真的很恨自己在背書這一塊的不擅長,還有不聰明。不要背默寫,只是作為一個打從心底,我不要、不願意做的事,一次對自己的坦誠和堅持。但是,你知道默寫結束以後,把卷子交到老師手上,他的不屑、他的瞧不起、他的失望,看在我眼裡,我是多麼地無地自容!我愧疚。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不是不應該。我恨我自己不夠勇敢,去面對內心的自己。

你知道嗎?小抄放在抽屜,我完全沒有勇氣抄,完全沒有勇氣偷看。我以為是因為老師就站在我前面,我不敢這麼做。我錯了,我一點也不想要作弊!我懊惱,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自己的學業?我完全無法為自己一開始想要的堅持覺得快樂。不要背默寫,不要做這件事,我狠下心做了,但是我一點也快樂不起來... ... 這就是我要的?一次作弊,無論失敗了,還是成功了,好像都算不上什麼。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

整個學期,我像幽靈一樣飄在一間間的課室與字裡行間。每一次下課走出教學樓,走在校園裡,走在樹下,草地上,走路去搭班車、公交車,走路回家,走路去飯堂,去麵包店,花店,書屋,橋邊,走去一個我不熟悉的地方。即便是翹掉了一堂課,一整天呆在圖書館隨心地看自己喜歡的書報、雜誌、詩集、散文,回房間打掃、看動畫片、聽音樂、讀很多那些跟上課無關的文章,也快樂飽足一整天。只要離開課室,整個人突然就輕鬆了。是我沒有管理、整理好自己的能力。這個學期上版本學這門課時,儘管聽課聽得非常吃力,卻很喜歡這樣認真學習時的自己。

我不知道是我無心向學,不想努力,找不到目標、興趣,還是,我只是想輕鬆地過日子。那麼,從前在新紀元上課的認真、努力呢?那份下課回家路上還是喜悅滿滿地和同伴討論着課間的疑惑和心得,在心裡震撼好久好久的熱忱呢?每次考試很壓力,壓迫感滿滿,卻還是不怕辛苦、不怕跌倒、樂於學習、喜歡讀書、喜歡在還沒有通、還沒讀懂、還沒有學會的學問裡,很緊張,卻又很快樂的自己呢?總是在圖書館認真地查資料、做複習、解疑惑,在讀書會上的津津樂道,又是什麼呢?

那些一次次感動了自己,引領自己走向更沉穩的路上,一次次學習上的喜悅,都去了哪裡?我的生命,究竟要通往的地方,在哪裡?以為自己在這半年,勇敢地克服內心的種種障礙,努力地讓自己好好生活,放心地認識周圍的人和所有新鮮的事物、地方,卻又一次次地懷疑自己不夠努力,做得不夠好。統統都打亂,沒有系統、沒有理智、沒有方向。我沒有辦法相信,相信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地把自己帶到那條路上。每一次都在懷疑,我到底走在什麼樣的路上?我到底有沒有做好自己?我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發現,我只是盲目地相信自己,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我為什麼沒有辦法理解,沒有辦法相信,我已經在路上了?我真的在路上了嗎? 

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都是我把自己帶入死胡同裡。

5 Apr 2012

萬物靜觀皆自得

嗯。

萬物靜觀皆自得

鳥話。

你不在

打從懂事以來就覺得被遺棄。你說,你在哪裡?

問完我就去睡覺,好嗎?

我又來亂了。

明天要默寫,我要祝我自己作弊愉快!這是一個大話題,現在不想跟你講這個。

請問,煩惱心會起,是不是因為記憶?我現在才想起以前聽過的貪、嗔、癡,講的是否就是人的記憶?(我現在要對號入座的,是記憶?)因為迷戀過去,因為貪戀世間種種的因緣,因為放不下、不願意放下、不知道該怎麼放下、不要放下——於是一直在循環不息的圈子裡受苦受難。這些煎熬,路(可以)好長,也(可以)好短(?)

佛陀是個了不起的()。你這麼早就超脫了宇宙萬物的貪、嗔、癡。生老病死,這是歷久不衰的事。為什麼會有情緒?為什麼會有歡喜心?為什麼會急躁不安?為什麼有時間交錯之感?為什麼有飽口腹之慾望?為什麼像著了魔一樣,不停地迷戀、迷戀和迷戀?

請問:哪裡才是光?

碎碎念幾句

(一)
你看,走過來的路,真的就像昨天。

冬天時,那些房裡有開暖氣的朋友說,一個星期的電費,就花去了整兩百多塊的人民幣。雖然難熬,現在回想起來,忽然覺得整個冬天都沒有暖氣機的陪伴,也是好事一樁。(省下來的錢,可以用在太多太多地方了!)


(二)
在浙大第二次修《文字學》這門課。這次,是選修課。完全是因為個人喜好。

從前在新紀元學院上李乾耀老師的《文字學》,裘錫圭的《文字學概要》是複印的。這次把正版的給買下來,課上老師準備的閱讀材料多是電子檔講義,方便多了。(我的意思是,相較每個學期結束,整理出兩大箱的影印筆記,丟是沒辦法狠下心的,留的話,留得了多少?環保這種事,還真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抄寫着《史記·周本紀》的小篆。像小學寫“筆順”一樣,好玩。不過,想到是為了考試而準備的練習,心裡就悶,就慌。即便是對照了簡體版本,看不懂的太多了。這些字怎麼來的?為什麼是這麼畫着的?來源是什麼?別說《文字學》這門課上過第二遍了,給我再上多百遍,我還是有讀不懂的時候。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僅僅記住從前徐子的話。


(三)
寫信和寄信,都是漫長的路。

每次寄信以後,自己會在心裡盤算着信件大概什麼時候會抵達。如果太久沒有收到回复,心裡就會害怕信件是否寄失了。很怪,在面書或者email上問收件人,信/明信片到了嗎?試過寄失信件,對方一直沒有收到。會否像新聞報導中的那樣,被郵差埋在某個叢林裡?還是,我寫錯地址了?郵差投放錯郵箱?

信寄出去了,自然有它的命運。

這樣的說法,還只能在心裡擱着。就像你付出了,不問回報。那為何付出?為了什麼而付出?是什麼支撐着那個出發的點,又是什麼延續這股力量?大人的世界,很奇怪。教會你凡事要有始有終,有規有矩,不,不可以這麼那麼做,應該這樣和那樣,才對,才正確,才是正常的路徑。凡事要問原因,要知道結果,要檢討。

在一切自由中尋找抽象的目的地,又在一切苦難中追尋快樂的起點。好似小女孩問智慧老人的問題一樣,這個世界的大人和小孩,永遠到達不了彼此。(現在的世界,太亂了。不對,世界從來就是靜止的(?)來亂那個是你(?))

把原來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再把複雜的東西簡單化——這就是我們這輩子兜兜轉轉的遊戲?


(四)
詩人/藝術家的孤獨——不是世界容不下他們,而是世界與他們脫節了。

3 Apr 2012

天空和樹

我快忘記馬來西亞的天空長什麼樣了。

心裡一直惦記著,pattern很多的天空。太陽還沒起床的早晨。陽光和溫度剛剛好的晨光。中午亮得刺眼的天。下午茶時間的影子。刮風的暗影。雨後初晴的乾淨和清新。夕陽和大雁的對影。有月光的籠罩的鞦韆。滿天星斗的夜。杭州的天空,沒這些精彩。

很少出現藍天。很少有雲。據說,狂風暴雨之後才會遇見。天天的天都是一樣的。灰灰,沒有太多色彩,沒有太多驚喜,所以總是令人不小心地期待着。季節的變換總是瞬間就過,花開花落,亦是季節的標誌。在四季國家讀詩詞時,更深刻地體會到作品中季節和景物對人的心境帶來的影響力。

我一直喜歡西溪校區的大樹。粗壯,蒼老,有時光禿禿,偶爾會長點葉,樹紋很美,陽光投射下,拉得長長的影子感覺很溫柔。而且,他們不是一棵,是四周林立,是環抱着你的大樹。難怪的,浙大的西溪和玉泉校區,有百年以上的歷史了。玉泉老校區的老建築物,更是盤滿細藤,偶爾感覺有點陰森,但是走在校園中的小徑,處處可聞見樹的味道,很舒服。常常會有附近的居民在校園內散步、跳排舞、耍太極,或者帶著隨身的小型收音機在你身邊繞過。年邁的居民緩緩步行在花園中,在老樹之間慢慢移步的身影,美得讓你會屏住呼吸,深怕一個大力的呼氣就戳破了這份寧靜。忍不住撫摸年輪圈數頗大的樹紋,像老人粗粗的手那些皺紋,每條細縫之間,彷彿都存在一個故事。你會忍不住想像,這些老樹見證了多少的物是人非?

我在馬來西亞生長的地方,很難見到大樹了。至少有十五年以上了吧,那棵見證我第一次學會爬樹的可可樹,在還沒老去之前,早就不在了。


1 Apr 2012

Hold不住

隨便一點小事就可以碎了整個人。
慢慢地,把赤裸裸的自己展露。即便你的周圍有人。
(有這麼一關,是不想讓情緒外洩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

為什麼面對負面的情緒,
越來越不知道如何光明正大?
調整和壓抑,接納與當下怎麼處理情緒。
讓它自然發生,和處理它。
之間,還有一個空隙。

讓時間來處理吧。

五月二號或二月五號

  1. 我的豬隊友說喜歡看我的部落格。(其實我不知道這裏還有人)沒有更新部落格的時候,其實都在寫札記,手寫,一筆一筆寫,手寫心。今天有個A發了一封簡訊,大略是說,自己又跌入了憂鬱谷底,這陣子會躲起來,下刪許多把自己說得很糟糕的話,五十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就誠實地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