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Apr 2013

Be here

昨天,背著重書包帶著筆電資料去西溪的星巴克。

只要窩在125,就沒有辦法認真準備畢業論文。一個下午,將外文文獻和Sharon替我完成的譯文整理,上傳到大學的教務網。不太鍾愛星巴克,也說不上嫌棄。對於一個不嗜咖啡的人而言,咖啡館的咖啡從來不是我感興趣的。咖啡館吸引一個人的地方,如果不在其咖啡上,剩下的,可以是什麼?

永遠在角落的一方。

鬧市中的星巴克,嘈雜,紛亂,來去自如的店員和顧客,像川行的黃色車燈。將文獻資料逐字輸入到泛白的文檔上。敲敲敲敲。刪除。空格。分行。只聽見壓在手心下的鍵盤,還有內心讀字母的聲音。靠近那些你所恐懼的事情,其實,是不可怕的。恐懼的源頭,永遠也不會是一件事,一個人,一個動作,一把聲音所引起的。腦和心的分離,將恐懼肢解,然而,卻又無法還原恐懼的原貌。

電腦熒幕前落淚的那個自己,傻傻的。

時過境遷以後,總是看見過去的自己,傻傻的。大大大大聲笑,拍拍她的肩膀,笑她傻傻的;再大大大大聲笑,摸摸她的頭。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笑你傻傻的。大大大大聲地笑,裡面有愛,有疼惜,有內疚,有原諒,有擁抱,有陪伴。

愛自己。
加愛說,這是一條走了就回不了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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