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不需要純粹,而我想簡單說話。
一路上真的好冷,冷得沒有幾個人的冷,彷彿大家都知道給自己溫暖一點,或者,自然地,冷了就往暖的地方去。餓了但不想吃飯,累了卻不想睡覺,或者,餓了才吃,累了才睡,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呢?想起蒙古。在大草原上的十來天,儘管只有白天黑夜(沒有人在乎確切的時間), 一日確實是按照日照日落的作息。不知道是早上七點還是八點半,說不準,到底是什麼時刻了,大概太陽升起,自然就會醒來,自然就會散步,自然吃個早餐,自然天黑就躺下,香香的睡(儘管一身都是抹不去的塵土)。
我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其實。而我懷念,自然而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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