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Sept 2011

你不知道

我只敢悄悄地亮起桌燈,在昏黃底下試著撫慰一點又一點的不安。

入秋了。騎著電平一路回到翠柏三舍,坐在後座的我緊緊捉著仁愛的肩膀,在寒風中不停地顫抖。把雙手放在臉頰上,短暫地,以為可以取得一點暖意。這樣的冷,以措手不及的姿態首次走進我的生命。

當我還在為明天外國文學的小呈現揣揣不安,向學姐求助,才知道人家的親人離世了。她沒有故作平靜,只是硬朗的個性中不覺從雙瞳透出一絲晶瑩剔透。那些沒有在人前流落的憂傷,正正使我感到不知所措,還有慌亂?我不敢再往下挑(關於我的不安?慌亂?),萬一挑出更多一絲一縷,切不斷理還亂。

眼前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安置輕重的,不熟悉的專題,和關於生命的事。關於,這一刻,我要如何來對待自己內心的驚恐。關於,那些我一直努力想要做好、學好,卻怎麼也搞不懂為何一次又一次地——原來,我還在這裡。那些沒有按部就班不斷跳出來的人事物,是否從未間斷地,都在給我上課?(阿非加瞇著眼睛說:是跟你玩耍啦)

1 comment:

五月二號或二月五號

  1. 我的豬隊友說喜歡看我的部落格。(其實我不知道這裏還有人)沒有更新部落格的時候,其實都在寫札記,手寫,一筆一筆寫,手寫心。今天有個A發了一封簡訊,大略是說,自己又跌入了憂鬱谷底,這陣子會躲起來,下刪許多把自己說得很糟糕的話,五十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就誠實地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