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Dec 2014
尾巴的頭頭
長途跋涉,從基督城一路回到奧克蘭,抵達小鯨的公寓那晚,開了兩瓶酒,一紅一白,一杯接一杯地喝。後來還把紅酒倒翻在人家的毛毯上,夠囧。跟薏說,我在紐西蘭常常可以看見海。冬天,有一次,脫了羽絨,在海浪之間跳舞。但從未試過在海邊吶喊。上啟動班的時候,“能舞”和“亂語”,我是做不來的。好想吶喊,想要有個人可以陪我一起歇斯底里地喊。我告訴過你嗎?關於我感覺口腔裡的牙齒這事兒。可能你會試過專注自己的唾液時,發現唾液一直在分泌,不受控制,在舌頭下,直到溢滿口腔。想要控制唾液,和想要控制牙齒的感覺神經(有這東西嗎?),是一樣的。譬如以牙齒感覺牙齒的神經。專注在這之上,突然就發現,他們都是不受控制的。就跟我現在的腦袋不受我控制一樣?但這是不通的,語言的組織,一定是經過大腦的處理。語言,當草草一字一句重複我說的話,我在想,語言對草草而言,是什麼?對我而言,又是什麼?看見卷曲的髮絲之間的縫隙,想起煩惱絲,想起突然想要卷掉的不足為道的小小煩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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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號或二月五號
1. 我的豬隊友說喜歡看我的部落格。(其實我不知道這裏還有人)沒有更新部落格的時候,其實都在寫札記,手寫,一筆一筆寫,手寫心。今天有個A發了一封簡訊,大略是說,自己又跌入了憂鬱谷底,這陣子會躲起來,下刪許多把自己說得很糟糕的話,五十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就誠實地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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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豬隊友說喜歡看我的部落格。(其實我不知道這裏還有人)沒有更新部落格的時候,其實都在寫札記,手寫,一筆一筆寫,手寫心。今天有個A發了一封簡訊,大略是說,自己又跌入了憂鬱谷底,這陣子會躲起來,下刪許多把自己說得很糟糕的話,五十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就誠實地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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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好好記錄這一天,好好記得這份感動。好好記得,生命中有這么一位知心的好朋友,在我們之間像一面鏡子般,讓我們清楚看見我們自己,在這么多日子以來,我們不知道其實彼此一直都互相陪伴在側,那份,生活很遠思想很遠,卻懂得彼此如懂得自己,明白卻不一定承認彼此的感受,默默地,靜靜地,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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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总是希望爸爸妈妈可以给自己一些时间,听自己说说话: -在学校与同学的故事... -今天的体育课不小心受伤了... -好不容易,讲故事比赛得了第一名,渴望从他们那里获得些许的肯定... -考试作答粗心结果白扣分... -同学生日会邀请我出席... ... ... 小时候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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