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這星期真正踏入氣象學意義上的冬天,每日最高溫不超過10℃,冰冰冷冷的手腳終日不停地在抖。
早課後,從西溪校區搭校巴回到我住的紫金港校區。昨天沒有午睡,夜裡在床上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八點左右累得撐不開眼皮,一路到早上六點。剛在回程的巴士上睡著了,巴士停在紫金港最後一站的食堂,驚醒。中學六年的多個炎炎夏日,我曾在這搖晃移動的床上找到一絲安全感。這輩子在巴士上,或安穩或帶著警覺睡去然後驚醒的經歷,足以承載我漂泊的心。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冷風刺骨。
早課後,從西溪校區搭校巴回到我住的紫金港校區。昨天沒有午睡,夜裡在床上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八點左右累得撐不開眼皮,一路到早上六點。剛在回程的巴士上睡著了,巴士停在紫金港最後一站的食堂,驚醒。中學六年的多個炎炎夏日,我曾在這搖晃移動的床上找到一絲安全感。這輩子在巴士上,或安穩或帶著警覺睡去然後驚醒的經歷,足以承載我漂泊的心。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冷風刺骨。
關於冷,關於冬天,因為經歷不多,我無以比較。偶爾因為覺得理應適應環境的變化,即便是整個冬天冷得我全身酸痛,也不敢抱怨說冷。本來就比較怕冷,四季國家的冬天彷彿是雪上加霜。抱怨當然不會讓我的身體更為暖和,但是,冷的感覺,被擠壓在身體內。正如上個冬天,本來只是身體在和冷空氣交戰,忽然把心理的部分也捲入。冬天和冷,成了身心靈都難以應付的功課。一年之後,才發現我的身體和心理同我一樣,都在為我而努力。
我還是感覺冷,只是添了一團暖意。
我的文字越來越無法顯現意義。陳述性的句子,少了情緒,喜惡倒還是有的。我不喜歡在冷天裡盥洗的感覺。沒有溫水供應的盥洗槽,凍得手和臉紅紅地刺痛。好在還可以洗熱水澡,冬天的熱水費貴得要命。有些衣物必須手洗,冬天,浸在冷水中的手,麻麻的,不屬於我。買了一件保暖褲,兩件棉衣。吃好,穿好,睡好,生活簡單化,原來這樣就足矣。漸漸察覺,我在善待自己。好比不再抗拒去面對生活中必然會到來的考驗。害怕,但依然堅定地往前走,一切忽然變得比想像中輕盈多了。當然,瞬間轉變的並非它們。覺察到自己的存在,是你無以想像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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