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可以掩飾的,假如我想要掩飾。那天J說起自己是個道德薄弱的人,後面我補上的是:「難怪你年輕又快樂!」我的道德束縛綁得緊,既然意識到了,想要鬆開也就不是難事。想來,不得不承認有個我捨不得擺脫受害者的角色,在自己知道的世界承認這些委屈,稍微「好一點」時還是會自己抽離出來看這樣的我,為什麼眷戀著所有善良的光芒照在我身上。有時是因為感到罪惡,當我允許自己不是一個善。直到一絲一絲地痛過所有敏感的那些我,逐漸分辨出什麼情況的善良的我,是輕鬆的,而非故作優雅的、不得已的,由衷喜歡這個模樣的善的我,覺察,開始不再是「苦苦的」。
工作。
也沒有什麼好聊的,所有圍繞著我發生的不就都是我渴望處理的內在的功課,工作一定也是我決定要投入的遊樂園,某個部份的我篤定地相信。依然容易在心底批判他人,這是我。我越來越俗了,你知道嗎?是個現實的傢伙。另邊廂又想要被呵護、被寵愛、被好運氣眷顧,去到哪兒都想離開得遠遠的。
夏天要來了。
我要找到可以輕鬆喝啤酒,躺在一邊隨地可以安心睡著的夥伴。哎,直到我不再隨便不屑人為止吧?
保有的部分孤獨,不知道的,是我留給自己僅存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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