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筆記本遞給他,溜進房準備拿行李,其實是哭得不能自己。我不知道離別已經開始對我產生直接的反應。和Shep相擁時,我問,我們還會再見嗎?他一定是答會的,我可以看見扁嘴哭倒在一個六十歲的real man身上,多彆扭。一定不相信那是我自己,但why not? 走了五百公里路。不斷出現的山頭和冬天裏被剃光毛的綿羊們,一百隻一百隻掠過車窗的乳牛,都來不及說「嗨~」。那麼緩慢地前進,來不及的還是那麼那麼多。It's not about the destination, it's about the journey. 他家外面對大馬路的一幅墻如是寫著。
點頭之餘,我還想再慢一點,走慢一點,看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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