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刻度裏的水氣朦朧。
俯身摸摸地面,濕的,山與天空糊成一縷縷煙,腳踩在雲端:何似在人間。
滴滴答,滴滴答,肩膀長了樹,長了根,長了東歪西倒的笛聲。(叮!)
親吻的冰凍腳趾頭與貓的咪咪眼,貓看著火光,人模人樣。
瞇著眼睛回應著我的尾巴,轉圈圈,動一會兒,落下,轉一會兒,落下。
帶啤酒花散步,不成功。(然而,啤酒花的固執深得我心)
有些面子,可以深深感覺並非主人想要。
我不在的時候,也許面子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過無需說出口呢)
誠實的話什麼時候可以說出口,什麼時候不需要說出口,而什麼時候,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在卅一的物理年齡這個刻度,很是困擾。
永無止境的冬天,你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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