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記得的家。夢裏,媽媽批改作業的桌上疊著的習作簿,低年級的學生也有一個叫慧麗的。我眼前一亮。翻開來,小小年紀,鉛筆字已寫得端正工整。問媽媽,是你的學生嗎?媽媽點頭。也叫慧麗嗎?媽媽點頭。
我說起在紐西蘭的日子,人人都給自己取了洋名。起初也不是特別要堅持的事,後來竟成為刻意的事,好比人們多次提議,取個洋名吧!笑笑說,你會吹口哨嗎?對了,就是這樣,「Hui」(他們對「慧」沒有概念)這個字啊,會吹口哨,微笑,就發得出來了。如果你喚我的名字,是面無微笑的,那就發不準囉!順便寫出「慧麗」,說說是流星啊,愛啊,心啊,智慧啊,漂亮的小鹿啊,大家就會笑,就會說,好名字,你千萬不要取洋名。
午休的此刻,已記不起夢境囉。
但夢裡的媽媽,對學生和自己的女兒同名這件事,表現得輕輕的,只對我點點頭,又點點頭,埋首優雅地批改作業。
午休的此刻,已記不起夢境囉。
但夢裡的媽媽,對學生和自己的女兒同名這件事,表現得輕輕的,只對我點點頭,又點點頭,埋首優雅地批改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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