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情況下,索求,成了理所當然?
想起孔老頭的『仁』。徐子說,二人,一為對自己,一為對他人。困惑的時候問自己,我所困惑的,重心在自己,或是他人呢?我所困惑的,是他人怎麼無節制地索求,還是,我怎麼沒有拿捏好拒絕的權利?把問題拋向別人,那我永遠就不必為自己負責。輕輕的不偏不倚地負責,是看見自己,同時看見他人。講給自己聽,有時候也發現,腦袋根本轉不過來。我把自己活得那麼重,但有一天,加愛說,都來看看吧,你我都在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審視、批判自己。稍微放輕一點,我可以選擇看見,我,我是那個願意關注自己的內在,時時留意自己的起心動念的個體,我是流動的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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